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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申遗是承诺 申遗是决心

2019-07-30 12:15

摘要:第43届世界遗产大会上,良渚古城遗址成功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这是杭州第三处世界文化遗产。对于一个城市来说,这不仅代表着无限荣光,更是其自然与文化的见证。杭州,这个东方休闲之都,生活品质之城,会因为良渚古城遗址成功申遗而熠熠生辉,再次

  第43届世界遗产大会上,良渚古城遗址成功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这是杭州第三处世界文化遗产。对于一个城市来说,这不仅代表着无限荣光,更是其自然与文化的见证。杭州,这个东方休闲之都,生活品质之城,会因为良渚古城遗址成功申遗而熠熠生辉,再次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

  杭州作为中国八大古都之一,得天独厚的环境孕育出璀璨的文化。不仅有8000年的跨湖桥遗址、5000年的良渚文化,更有闻名中外的西湖文化、大运河文化、钱塘江文化。特别是两代国都的吴越文化、南宋文化,遗存丰富,形成独特的文化个性与地域色彩。江南水乡、海上丝绸之路、唐诗之路,更是赋予其温润如玉的色彩。

  杭州是历史文化名城,历来重视名城历史文化的保护利用,长期坚持“积极有效保护、适度开发利用”的政策,形成了极具杭州特色、符合杭州实际的文化遗产保护新理念和新机制。构建起以历史名城为主体,西湖文化景观、大运河、良渚古城遗址等历史遗产为核心,涵盖文保单位、历史文化街区、历史建筑、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及工业、教育遗产、传统民居等各类文化遗产类型的多层级、多类别,具有杭州地域特色的历史文化保护体系。同时,创新文化遗产保护利用与城市有机更新相结合的模式,创新实践五大综合保护工程,实现了保护和利用的‘鱼与熊掌’兼得“双赢”,在国内外产生了很好的示范作用。

  最典型的莫过于西湖的申遗。西湖的申遗之路,实际上是对遗产保护的过程。“保护”这一主题词始终闪现。人民网2011年曾对此做过报道,西湖综合保护工程连续实施9年来,完成了保护西湖的“加减法”:拆除了近60万平方米有碍观瞻的建筑,修缮重建了180多处自然和人文景观。十余年持续不断投入西湖综合保护,绝不仅仅“产出”了中国第41处、浙江省第1处世界遗产,更产出了“不设围墙和门票”、惠及杭州百姓及国内外游客的良好生态环境、绿色开放大公园。

以保护和共享为中心,形成了文化遗产的杭州模式,这是杭州的自信与宣言。无与伦比的自然山水,悠远丰富的人文资源,形成了“独特韵味 别样精彩”的世界名城。杭州的文化遗产保护也确实走在了全国前列。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对文化遗产的稀缺价值和不可再生性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和认识,让文化遗产保护与城市化、产业化发展和谐共生,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命题。

  一、遵循文化遗产保护的原则。文化遗产保护是个综合工程,要本着为民族文化守夜的高度责任感谋划未来,思考城市化和产业化进程中如何为文化留下一席之地,多一点反思和审慎的态度,树立一种责任和角色意识。建议成立文化遗产保护咨询专家委员会。

  二、尊重文化遗产的文化属性,避免过度产业化。毫无疑问,一个国家拥有的文化遗产总量,是这个国家自然与历史的地位的最好说明。但从另一方面也要看到,“申遗”也不同程度存在盲目追求经济利益的短视行为。可以引用《新民周刊》的一段话来说明问题:在各国的文化遗产保护法中,都会涉及文化遗产的多种价值问题,比如历史价值、文化价值、艺术价值、科学价值或是纪念价值等,但几乎都没有提及经济价值。当然这并不是反对让文化遗产发挥经济效益。但是如果将发挥文化遗产的价值本末倒置,就大错特错。

  文化遗产不是“禁地”,可以适当开发其经济价值,回归生活是最好的保护,接轨现代是最好的传承。与时俱进地融入现代社会,才能“活”得更滋润。在不破坏文化遗产的纯粹性与原真性的前提下,进行科学有效合理的再利用,固然无可厚非。故宫博物院其实已经走出了很好的路子。但万事要有个“度”,超过其度,完全忽视其文化价值,片面追求其经济效益,就与文化遗产保护背道而驰。一旦失去了文化,其经济效益也就无从谈起了。

  三、开阔视野,借鉴国外成熟经验。虽然我国的文化遗产保护在法制、机制、理念等形成了自己的特色。但由于起步较晚,与其他一些世界遗产大国相比,还存有一定的差距,要进一步加强交流、沟通与合作,积极吸收国际理念。国外有很多国家的历史文化遗产保护逐步形成颇具特色的模式,无论是重视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程度,还是文化遗产的保护理念,都是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

  四、重视文化精神的传承。申遗仅仅是一个开始。我们所追求的不仅仅是增加几个数字,不只是名录里的一个符号,也不只是建设几个博物馆,而是其中民族文化精神的传承。文化遗产承载着中华民族悠久的文明和深厚的情感。守护文化精神,就是守护住了文脉,守护住了民族的根与魂。

  有专家说,申遗是承诺,是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对人类文明的共同担当。申遗是决心,是中国为了更好保护生态人文环境、不负自然环境和子孙后代的选择。但申遗之后,在保护世界遗产上,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作者系浙江大学城市学院教授、文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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