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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患了流感

2013-02-02 20:10

摘要:国家旅游地理2月2日 近期我读了一些新人的新诗集,它们的共同点是:意识到处流动,通感玩得很熟,词性随意更换,不要任何逻辑,想象十分发达,形象五花八门。可以断言,作者们热爱诗歌艺术,的确有些才华。 但同时也令人困惑,不敢恭维。困惑之一是看来看去

    国家旅游地理2月2日  近期我读了一些新人的新诗集,它们的共同点是:意识到处流动,通感玩得很熟,词性随意更换,不要任何逻辑,想象十分发达,形象五花八门。可以断言,作者们热爱诗歌艺术,的确有些才华。

    但同时也令人困惑,不敢恭维。困惑之一是看来看去、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作者要表达什么,诗中到底包含着什么感情,什么思想。好像除了文字一无所有,真的是“到语言为止”了。于是我想,那些被他们印在纸上的描写对象,既然不被赋予任何思想感情,就让它们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吧,何必劳你把它们搬到诗中?困惑之二是一律没有结构,无所谓开头结尾,更谈不到从艺术上讲究怎样布局了。我国诗文传统中的起承转合已经被丢弃得干干净净。困惑之三是,有些诗故弄玄虚,以假代真,类似足球运动员在禁区内的假摔。专找些莫名其妙的感受以显其新奇,他们不是在说出人之所想,而是在自语人之不想。

    这种症候已像流感一样地在相当多的新诗中传染着。

    中国的新诗每年有几十万首拥挤在这种小胡同里,还能对它抱多大的希望!
 
    非诗的标题
 

    诗的语言应当是美的,精炼的;诗的题目也应当是美的,由于需要有概括性则应当更精炼。但是有些诗的题目在这方面太不讲究。近日收到一份诗报,随手一翻,就有这样一些标题:《死的心平气和》《水中放屁》《相信大腿》《导演 请不要这样安排我的人生》《你是不是我今生最美丽的邂逅》《我讨厌夏日午后林间不休的蝉噪》《什么问题对于她都不成为问题》,一看题目,就有一种非诗的感觉,也许其内容有可取之处,却不想读下去了。我假设,如果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把题目换成《当我又一回离开剑桥大学的时候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带走》,读者会有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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