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斯特罗默发自北京的一封家信
摘要:国家旅游地理1月19日 亲爱的米加友: 春日的阳光照在我身上,至少鼻尖晒红了。昨天我参加了很多活动,多到够用 14 天的时间。我们去了长城,也爬了上去 和登山相差无几。我们几个人,一个是教瑞典语的老师叫李之义,还有我的译者北岛,一个出色的年轻人( 36
国家旅游地理1月19日亲爱的米加友:
春日的阳光照在我身上,至少鼻尖晒红了。昨天我参加了很多活动,多到够用14天的时间。我们去了长城,也爬了上去 —— 和登山相差无几。我们几个人,一个是教瑞典语的老师叫李之义,还有我的译者北岛,一个出色的年轻人(36)。晚上马悦然也出现了,兴高采烈,特别开心。这一天从早上0745分开始,而直到半夜过后才结束,然后我和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倒霉的出租车司机在空旷无人的北京城里转悠,司机找不到我的旅馆了。司机只会说中文,而到处都只有我完全看不懂的路牌。就如你知道的,幸亏我还有在陌生城市里独自一人转悠的习惯,前两个夜晚我都在外面转悠过,所以我还记得某些街道角落和交通路口,结果我确实还能为司机指对路。
今天早上我不想起床,躺在那里想家,也就是说想念你。
正好是今天树叶都绽放开了。
明天又是麻烦累人的一天。要和三批作家见面:早上9点,12点和下午6点。最重要的是最后这个活动,是为我举办的一个隆重宴会——东道主是作家协会主席艾青,而我要为他做一个演讲。他生于1910年。有6年中(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他住在一个铁棚子里,每天要打扫厕所。时不时他会被拉出去,在群众大会上遭红卫兵的批斗。在四人帮倒台之后,他才得到平反。他说他现在很累,“失去了勇气”。
要是我能知道你们姑娘们万事如意就好了!不管怎样我还是这样希望!紧紧拥抱!
托马斯
春日的阳光照在我身上,至少鼻尖晒红了。昨天我参加了很多活动,多到够用14天的时间。我们去了长城,也爬了上去 —— 和登山相差无几。我们几个人,一个是教瑞典语的老师叫李之义,还有我的译者北岛,一个出色的年轻人(36)。晚上马悦然也出现了,兴高采烈,特别开心。这一天从早上0745分开始,而直到半夜过后才结束,然后我和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倒霉的出租车司机在空旷无人的北京城里转悠,司机找不到我的旅馆了。司机只会说中文,而到处都只有我完全看不懂的路牌。就如你知道的,幸亏我还有在陌生城市里独自一人转悠的习惯,前两个夜晚我都在外面转悠过,所以我还记得某些街道角落和交通路口,结果我确实还能为司机指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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